《民主的细节》读书笔记二 文化管制

政府的制度是被人民逼出来的

好的制度为人民说话，这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美国的文化产业，除了分级之外也有类似中国广电总局的强制管制。其实，在美国这个词并不能说是管制，因为这不是一种管理一种制度，更像是政府为了满足那些根本不可能满足的人们的需求而设计的一种文化平衡，政府是不想管的，他不想挑事，但是人民不让他这么做。从这个意义上来说，懒惰也许是政府的一个优点，用一句成语叫“无为而治”。

好的制度应该是被人民逼出来的，这样，也就能满足更多人的需求，从这个角度来说，这将是一个更加公平的制度。我觉得制度不能是领导们为了政绩，或单方面为了解决什么问题而想出来的一种“小聪明”。前文也谈到过了，很多时候，政策是无力的，结果是难以预测的，可能能多情况下会发生相反的结果。

先说说美国政府的文化管制制度是怎么形成的，美国的FCC相当于中国广电总局，在1973年，纽约的广播节目中的污言秽语被告冒犯了一些儿童，FCC被告上法庭，但由于美国有“宪法第一修正案”的保护（什么时候中国能在订制度的时候考虑宪法而不是走流程呢），这事情闹了很久没有结果（想到这种大事发生在中国的话又是舆论出来当法官了，司法的严谨可能就不适合中国？），最后终于还是判FCC加强管制。之后的电视节目中就出现各种beep的声音。（判罚之后立竿见影，在中国并不容易做到）之后美国FCC也出台了一些类似广电要求的黄金时段必须播放主旋律的规定。

由这个发展过程我们可以看出来，就像美国一贯的风格一样，什么事情都是协调出来的，而且协调的时候每个方面都没有消极避战，都是来积极地解决问题，而且判罚出来之后，就立刻执行了。我也不是说中国怎么就做不到，毕竟国情不一样，我只是赞叹一下这样效率比较高，各方面人也比较省心。政府也不用想定了制度你不做怎么处罚，处罚你你不接受处罚咋办，你接受处罚了拖着不给又咋办等等问题了。

为什么中国定制度人民都不参与

那么，中国为什么不能形成人民逼政府调整政策这样的一幕呢？我觉得主要的原因是中国人民的政治参与感差，这种现象发生在很多情况下，政策制定和我无关，叫我遵守我也得想想，这种鬼子——村民关系就是现在的政策和国民的关系写照。

为什么中国人听说一个制度总是去想违反了会发生什么，而美国人却践行着很多根本没有规定处罚的制度？为什么会出现中国代表大会全票通过开车系安全带制度，而美国这个政策却被票据很多年，但是最终政策的执行情况呢，中国却远远不如美国？全都同意通过的政策为什么人民却不执行了呢，中国人这么不负责任吗？问题并没有出在这里，而是出在人民代表不能代表人民。考虑一下现状，选择代表时人民真的都认识这些他们要选的代表吗？很显然不是。那么这样的代表怎么会代表这个连你都不知道是否跟他有相同利益关系的你呢？这不只是制度的问题，这其实也跟中国人口过多是分不开的。

下一个问题，指向制度本身。我们选出来的人应该是代表我们一群人的意志的，而既然选拔，选出来的就一定是这群人中思想境界高的，这样的人能代表我们这个群体吗？比如我是一个底层的司机，我觉得系安全带太麻烦，然后我选代表选了一个觉悟高的代表人，可能这个代表人真的对我们好，让我们系安全带。但是这不是我的意志，只是很少的觉悟高的人的想法，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持有这种想法（总是需要麻烦人的想法）的人会让人感觉觉悟高，然后我们都选他。

只论民主的话，这种选择我认为大多数情况下还比不上随机，我觉得随机出来的人可能不会全部同意系安全带吧，当然另一种情况也许是我们自己因为选上了代表觉悟变高了吧，谁知道呢。最后做个补充，我同意有些人民，甚至是大多数人民不知道怎样对自己更好，但是总觉得，这种“我为了你好”民主是一种变了味的民主。

公平是相对的，民主是低效的，很多事情就发生在这样一个混沌的平衡之中，最终的出的结论就是“存在即合理”现在所执行的方法，可能不是最好的，但是也没什么大问题，而且我们无法去找到最好的方法，因为我们试错成本太高了。

中国广电总局

中国最近这个事情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广电总局每次出台新的政策都会引起网友一片哗然，而广电总局也总是不失时宜的刷新雷人的下线。最近连动物什么时候能成精、早恋能不能成功都开始管了，总局的政策可以说是无所不包，无所不管。

其实抛开这几年新出的雷人政策不谈，以前广电总局还是出了一些贴人心的好政策的，例如2011年，广电总局要求每集电视剧中间不得再以任何形式插播广告。当然在这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关心到这些政策的问题。比如2006年时不知是以保护未成年人为目的还是封杀外国产品的保护主义，从当年开始，各台在黄金时间就不能播放外国动画片了。

其实不放动画片我可以理解，这是告诉小朋友们动画城和大风车都演完了，再不写作业明天老师该罚你了。但是为什么只是不能播放外国动画片呢？我看网上都说到闭关锁国了。愤青了很久了，我觉得这些真是没什么可说的了。

我原来说过中国政府的文化自信力不强，由于自己的文化输出能力有限，就限制一些外来事物的发展，这种现象甚至直接催生了一种致富模式，中国照抄国外服务，利用天朝天然地险赚尽地利。这是不是一件坏事呢？不一定。所以中国政府是不是没有文化自信呢？也不一定。也许有些国民就是无法被信任，无法分辨成精的动物呢。

文化到底要不要管制呢？我觉得还是要管制的，这应该也是大家的想法，但是怎么管，如何设置一个服众而又好执行的政策呢？也许将分级制度建立并完善是个可行的办法。